就槍法而言,我自認並不傑出。論資質,其實不差勁也算中等。
或許時日不足,待時間焠練,槍法自然會有所精進。然而坦白說,我從未真正全心全力專注於槍法。我會在練習的時間練習,但在其餘的時間我不會想專心志致提升個人槍法的境界。最近認知到一般槍法說到底仍是基本功的深淺。而基本功的提升仍是歸於個人的資質與鍛鍊。
隱約心理有這麼一點感覺,我似乎有些排斥將個人的心力投注於為軍中奉獻。盡可能的想在軍中生活中切出一塊屬於原本個人的乾淨自我。因此槍法的磨練似乎與此悖離了。
到目前為止,我們見過三次面。
初次見面是在一個夜晚。大約是十點左右,他在門口探出身影。整體是黑色,但腹部、腳掌附近、嘴巴周圍、以及尾巴末端(?)則呈白色。我們對望了大概一到二秒,他便以輕快的腳步沒如黑暗之中。
第二回是在凌晨,差不多相同的地點。當時我正在瞌睡,睜開眼看到有個黑影隱入一根柱子背後,似是一個人剛收回腳跟,躲在柱子後面。當下我有點緊張,心想四更半夜誰會躲在柱子背後呢?忽然就看到他悠悠地從柱子後邊繞了出來。
第三次應該在一個午後,不過地點從前門換到了後門。或許是午休時段,沒什麼人相當冷清,而他就這麼出現在走廊那頭,悠閒自在。
忠可以明心志,誠足以開金石。
忠誠二字缺了受詞,其實不算是一個完整的句子。當然在文法裡,理所當然的受詞可以省略。直結了當的解釋,受詞當然是「國家」。對我而言,國家這個詞太過虛無縹緲、無法捉摸了。他不能直接視作是政府、或是軍隊來理解。甚至忠於上級的命令也無法引申作這個「永遠忠誠」的表現。如果要這麼解釋:以為了國家好的方向做努力。那麼扮演一個軍人的角色對我顯然不是正確的選擇。如果你能在其他方面,以你的方式貢獻更多,在軍旅的作為反而是「不忠誠」的。
又或者,以另一個角度而言。國家的構成是人民,為了國家就是為了人民。當情況允許時,其實忠於自我便是「忠誠」的表現。當每個人都以此努力,表現出來的就是對國家的忠誠。
所以,永遠忠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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