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到蘇格貓底看了阿巴斯‧奇亞羅斯塔米的「生生長流」。
其實在上星期六,也同樣在貓底看了阿巴斯的「橄欖樹下的情人」。
然而是在昨天我才彷彿領悟到了什麼一般,思考起「電影」這個名詞。
這兩部電影中,都沒有複雜或出乎預料的情節。
然而他的畫面感是很強烈的。
是否現今有太多電影被劇情牽著鼻子走?
是否電影失去了原先電影具有的一種純粹呢?
在電影被列為第八藝術之時,電影還不具有聲音,
或許也還沒有足夠的長度可以去堆疊出複雜的情節。
或許它有的只是呈現一種會動的畫面。
經過精心雕琢的一種視覺體驗。
我猜想,或許這才是電影原始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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