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6月25日 星期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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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6月19日 星期日

Matias Meyer - 《The Last Cristeros》、《The Cramp》

今天看了兩部片,墨西哥導演 Matias Meyer 的《The Last Cristeros》和《The Cramp》就跟往常一樣,看之前對電影一無所知。

《The Last Cristeros》是一部有關墨西哥歷史的電影。有許多有關歷史的內容是映後訪談,從導演的敘述得知的。

Cristeros,墨西哥歷史上的反抗軍。電影的開頭是一段只有聲音的訪談,敘述到1926年的某一天,教堂門口貼了告示,自此天主教活動一切禁止。進而引發了反抗宗教迫害的戰爭。戰爭可以分成兩段,wiki上可以查到的的是第一段1926-1929,也是規模比較大的一段,牽扯數十萬人。不過歷史裡敘述的是第二段,大概是1935左右,軍隊規模只餘數千人。電影裡可以看到,雖然號稱是軍隊,但裝備相當單薄,穿得是墨西哥帽、斗篷、步槍、個位數的子彈,
打得是一場沒有希望贏的戰爭。訪談中導演說到墨西哥人自己對這場戰事也不是太關心。導演的他父親是一名法國人,當年就是來墨西哥來研究這個主題,所以對他來說,他就是那位該拍這片、喚醒大家注意的人。他也說到同時期有另一部講述這場戰爭的電影,(應該是2012年的《Cristiada》)猜想應該是非常好萊塢風格的一部片,原本找過他父親為電影背書,但是電影裡的歷史錯得離譜。

有些關於拍攝的過程讓想到《賽德克巴萊》。電影裡頭的演員都是非專業演員。起先他們找了為幫忙帶路堪景的當地人,後來發現他人面廣,就請他幫忙找人。時常就在當地的宴會裡物色人選。其中有位演員,他在十公尺外看到就敲定了人選。另外有位第一次見面時以為他是警察,對他非常警戒,飛快到騎馬離開。(導演:我是不知道他做了什麼壞事啦)

電影裡的一幕場景我很喜歡,是以營火的視角,觀看圍在營火旁的人與星空。

第二部《The Cramp》,很難敘述的一部片,看得我有點暈。

說點訪談裡有趣的內容吧。在電影結束後,在一堆西班牙文名字裡看到高行健的名字。原來這部電影是取材於高行健於一篇很短的小說,裡頭描述一個人在黃昏時溺水,天色愈來愈黑,回想在海邊見到可能可以就他的的人,最終意識到他只能靠自己孤身一人,無比寂寞的情境。導演最初打算拍大約三十分鐘的短片,不過發覺拍這樣一部片不太現實。寫信給出版社詢問改編的可能,出版社回應說國際版權屬於高本人,可以直接尋問高行健。他就把他當時僅有兩支短片作品寄給高,也得到同意改編的回復。導演曾經到法國建高行健,那時才得知那部小說個創作情境。當時高行建收到通知受到政府監控,所有人開始對他敬而遠之,那時孤獨心境下的才有了這個短篇。

檔演說對於這部片,是以完成一幅畫、一個雕塑的心情去創作的。他有很喜歡高的藝術作品。拍電影時他比較喜歡拍攝的過程,剪片的對他來說教痛苦,同常剪出來的第一個版本都會很不滿意,琢磨很久才能完成最終成果。

2016年5月24日 星期二

Finkelstein Centennial Seminar

https://conferences.pa.ucla.edu/finkelstein-centennial/

Finkelstein Centennial Seminar。顧名思義,這原本是在 Finkelstein 百歲生日辦的演講,因為某些原因改了日期。

一直以來,在 Seminar 看到這些老教授(總計四人)。雖然也知道他們是一把年紀了,但真沒想到當中這位已達百歲高齡。今年一百歲代表是 1916 年出生!這意味著他是活過 Feynman、Schwinger 那個世代的人。而且事實上他比這兩位還要大上兩歲。在演講開始前億寫教授的閒聊中提到了 Schwinger、當年第一次見面某教授是二十來歲,他是五十幾歲...諸如此類。光是年紀大還沒什麼,但是這位人瑞現在還在作研究!演講的主題就是他這兩年做的一個模型。這種人要另外想到誰大概就是楊振寧了。

我覺得我的腦袋可以靈活運作到八十歲就謝天謝地了

2016年2月20日 星期六

David Cline Symposium

系上的教授 David Cline 前一陣子過世。系上也趁著這次 Darl Matter Conference 的機會,在今天辦了這場紀念會。其實我對這位教授可以說沒有多少瞭解。只是在這麼一場紀念會,看到述說其生平、學術成就的朋友抑或後進,又看到在場其血緣上的子孫。誰才是更為瞭解其一生的人呢?

讓我再次有感,作為一名學者,真正在思想上理解他的時常不是其家人,更可能是其學術圈裡的朋友、受啟迪的徒子徒孫。現在想想,培養一個自己的孩子或許還比不上好好帶一名徒弟來得值得。以成本考量也是指導學生比較有經濟效益。《自私的基因》裡頭說,人可以視作為一個資訊的載體。然而與其束縛於傳遞基因的生物本能,不如將其昇華,追求散播人類知識的結晶。

2016年2月6日 星期六

《殺手的烙印》、《東京流浪者》

鈴木清順,一個陌生的名字。日本導演。

Wiki 上寫說他拍了很多B級片。老實說我對B級片的的概念就是來自於美國電影,不知道何謂日本版的B級片。如果宮崎駿、今敏、押井守等之類的動畫片不算的話,其實我也沒看過幾部日本片。傳說中的小津安二郎和黑澤明也只是耳聞,從來沒看過。頂多就看過北野武《菊次郎的夏天》、岩井俊二電影若干、哥吉拉...。所以具體說來對日本非動畫電影的認識極為粗淺。

《殺手的烙印》是一部很奇特的電影、黑白片。好像是鈴木最為知名幾部片之一。據說拍完這部片後就被公司開除了,理由是連續幾部片都實驗性太過、怪誕異常。英文的介紹裡頭說,鈴木自稱其電影 "the movies that make no sense and no money"。 我當然不真的清楚那個年代裡日本什麼是所謂的正常,但就比較一般的觀點來看這部卻實是異數,處處透著超現實的氣味。情節不寫實先不論,戰鬥的奇妙設計、黑白畫面帶出的超常時空、跳躍的情節,再加上主角是個一臉橫肉、熱愛米飯香味的殺手。總之是真的挺有趣的。


《東京流浪者》是一部極道電影。主角號稱不死鳥的哲也,簡單來說就是個硬漢。一種現在日本作品裡少見個典型。似乎日本比較早期無論漫畫還是其他,硬漢是一種主角的理想典範。除了心理特質,另外在單純外貌的審美觀上也可以感覺到時代的變化。號稱不死鳥也真是怎麼樣都不會死。不過大概是拍攝技術沒這麼進步,無論是肉博還是槍戰都沒什麼血氣。無止盡的右鉤拳、以及好像不會爆血的子彈。即便如此,打鬥可以說是一點也不無聊。最後對手都被你解決了還硬是要硬漢一下,說流浪者不需要女人。我是該敬佩你那硬漢的堅持嗎?

2016年1月9日 星期六

Francis Kéré、謝英俊與其它

看到篇文章在討論新的普立茲克獎的可能人選,在當中看到這位 Francis Kere。這個被稱為「建築界諾貝爾獎」殊榮的過去獲得者似乎沒見過非裔的獲得者,所以這位黑人建築師反到吸引了我的注意。

TED 可以找到他的演講 How to build with clay ... and community,裡面講到他回到家鄉布吉那法索與當地住民一起蓋房子的故事。他巧妙地運用在地素材並與當地社區合作,打造出適合當地環境的建築。或許正因為是當地自產的建材,成品與地景非常協調。如果用萊特有機建築的概念來說,就好比「從地上長出來」的房子,絲毫不顯突兀。也讓我再次體會到建築的人性、社會關懷面。

如果此生不走物理這條路,最想做的大概是建築師。比起物理這個不帶人味的學科,建築可以算是一種結合理性與感性、技術與人文的學科。在物理路上四十歲時常就被認為是過了巔峰,然而建築卻似乎是能夠在數十年的積累下,愈陳愈香,成就為一代宗師。確實當初會受到建築的吸引,多少是看了設計搶眼的作品。但再讀了一點書之後才了解到建築有更多的需求、文化等方面的考量,不是單純像藝術品、滿足創作慾望的產物。過去多少對創作宏偉、新穎的建築感到憧憬,但現在我更想鑽研建築的機能性、以及與社會積極互動的可能性。

其實物理其實有點像這樣,物理學家其實不是依據自己的美感喜好來建構模型,而是以現象上的需求來構築理論,所謂物理的美不是強求而是自然生成的。建築也不只是表達一種風格,時常是環境、空間、機能交織之下的產物,型式是在解決一個個的問題中自然形成。

最近才看到謝英俊名列綠社盟不分區立委。他所做的也是提供一套架構,讓當地居民能以自己的勞動力、可取得的素材、與自然環境相處的經驗,來建構出屬於當地的建築。比起許多鋼筋混凝土的房子,還來得更賞心悅目得多。

2016年1月6日 星期三

交換群 S_5 的表示

交換群 S3、S4 的 irreducible representation 分別可以用正三角形、正四面體來表示。
雖然要寫下 S4 變換的 3 x 3 的矩陣是不容易,但是要做也不是不行。

S5 就很很複雜了。有四維的 irreducible representation 應該是沒有疑問的,但是畫不出來。
猜想所有的 representation 是

5! = 120 = 2 x 1^2 + 2^2 + 2 x 3^3 + 4 x 4^2

後來某人對我開示,其實四維的圖像也是可以想像出來的。
先從 S2 是兩個點取中點然後畫線畫出正三角形 (S3)
從三角形重心拉出第三維可以畫出正四面體 (S4)
理論上,從正四面體的中心拉出第四維可以畫出四維空間下某種五個頂點的高維體 (S5)

是說我也不知道怎麼證明它是 irreducib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