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看著侯孝賢影展,沉浸在台灣電影舊日榮光的此時,一部《冰毒》打醒了我,提醒我年輕的台灣導演也正在綻放光芒。也讓我認識到這位台灣電影借的新銳導演趙德胤,來自緬甸的華人,家族在國共內戰時逃離到緬甸。雖然某個角度來說,《冰毒》似乎不算是台灣電影。故事背景在緬甸,故事主軸是緬甸華人。雖然導演、男主角都是在台灣居住許久的華僑,但這部片離台灣一般人的生活體驗及為遙遠。無論如何,台灣能夠為這部電影提供養份、促其成型,我覺得是可以感到驕傲的。就像台灣的環境給予了蔡明亮發揮的機會,能夠提供舞台讓《冰毒》這部片誕生,是否是一部台灣電影似乎也不是挺重要。
即使與東南亞這麼近,但是總是感到很陌生。對於緬甸更是只知道翁山蘇姬、看過《以愛之名:翁山蘇姬》。從這部電影中,才了解到在緬甸的鄉村地方是和此毒品氾濫、並且缺乏希望。跟台灣新電影的手法有點相像,運用長鏡頭展現偏遠鄉村的一種無奈、辛苦生存、沒有未來僅求生存的人生。雖然與自身經驗太過遙遠、沒有什麼共鳴,但傳達出的感覺相當強烈。這類型展現生活,沒有非常明確故事線的劇情,如何完結似乎是個課題。這部片在最後使用具有衝擊的一幕,給予了一個似乎未完的終結。這樣的人生仍會繼續。
看過電影之後才知曉這部片團隊不到十個人、拍攝總計才十天、成本僅約三萬美金。當然拍片沒有得到緬甸官方許可,只能偷偷來。如此困苦的環境下,克難生成這部電影。演員也多是當地居民,演出的幾乎就是生活。這點與侯孝賢到電影倒是有些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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