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是在 Billy Wilder Theater 的伊朗影展,今天放映的是《Still Life》、或者稱為《Tabiate bijan》。如果上 wiki 查名為《Still Life》的電影可以找到一大堆,甚至包括賈樟柯的《三峽好人》。這部片曾在柏林影展獲得銀熊獎。這系列的伊朗影展其實都是2014年的新作品,僅有這麼一部《Still Life》是1974年的老電影。作為僅有的一部老作品,說明其應該有著特殊的地位吧。根據開場的介紹在伊朗影史上似乎確實佔有一席之地。其導演 Sohrab Shahid-Saless 是伊朗新浪潮代表人物之一。由於 Farhang Foundation 的幫助才得以在此登上螢幕。說起來世界上各國都有許多傑出的作品,但除了好萊塢的鉅作,其他在世界上並不容易為人所知。能偶然觀上這部電影真是太好了。
電影播放時附帶的是法語字幕,英文字幕還要另外投影上去。好像是主辦單位另外準備的。不過事實上,整部電影對白相當少,甚至沒有字幕都不會有太大影響。不清楚原本片名波斯文《Tabiate bijan》的意思,但英文片明《Still Life》某種程度上點出了電影的基調。主角這位老人三十多年來為鐵路公司工作,工作內容僅僅就是火車經過時降下柵欄。大兩的片段就是老人的工作、往返於家與工作地點、抽煙、喝茶、吃飯、織布。說起來似乎沒有什麼內容,然而我覺得好像將整個時代的生活記憶濃縮在電影裡。侯孝賢也很喜歡拍吃飯。確實吃飯包含著太多文化了。從電影我知道他們喝茶會將茶倒在碟子裡喝、會配著方糖、吃飯是一鍋東西配著餅、許許多多...。
許許多多畫面的架構與色彩,獨立出來都是一幅美麗繪景。或許只是很殘破的鄉村、荒郊的鐵路、破爛的房子、空蕩簡陋的住所,卻都呈現出一種生命力。映後這部片的攝影師參與了座談,透過翻譯接受訪問。他提到這是一部很「誠實」的電影。導演將自己的父親投影在主角上,在電影的段落甚至投注了真實的忿怒。片中曾提及時間是1960年,可以理解為這就是伊朗那個年代鄉村裡的景象。透過這部片,得以一窺其真實面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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